他开车带我去郊外,我问他去做什么,他说带我去见人。
到了目的地,并没有他要见的人。
只有陈旧的铁门,门牌上写着「管教所」三个字。
我奋力挣扎,想逃跑,但无济于事,被人五花大绑扔进了门里。
楚行洲站在门外,冷漠地看着我,说一年后会来接我回家。
可三天后,我死在了狭窄逼仄的宿舍里。
三天里,我被棒打,电击,罚跪,滚钉板,学做人,学三从四德。
遍体鳞伤回到宿舍,正要睡下,门却被人猛地踹开。
我被一群男人从床上拖到地上,领头人钳住我的下巴,左右打量着我。
有人说:「姿色挺不错啊,大哥。」
他嗤笑:「这可是楚总老婆,楚总的眼光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。」
「遇到我你算是倒霉了,谁叫楚总得罪了我呢。」
「他搞得我家破产,我搞他老婆不过分吧?」
后头的小弟们连声附和:「怎么会过分呢?这是楚行洲自己找的,大哥尽管搞,兄弟们给大哥望风。」
「望什么风啊,是兄弟就要有福同享。」
男人笑得恶劣,开始撕扯我的衣服。
我哭叫着挣扎,可他们一人一只手,就能将我死死按在地上,动弹不得,任人宰割。
绝望、痛苦蔓延胸腔,我想起了楚行洲离开时冷漠的眉眼。
还有他说一年后来接我回家的满不在乎。
突然就泄了所有力,愣愣盯着因漏水长了青苔的天花板。
他们拍了视频、照片,觉得不够,还要给楚行洲打电话。
「不......不要!」
我猛地一颤,而后剧烈发着抖,绝望地摇摇头,哭着求他不要这样做。
男人大笑着把电话拨了出去。
还好,还好楚行洲没有接,连续拨了几次都一样。
男人挂了电话,给我看了个视频。
发布时间就在刚刚。
是迟惜发的。
视频中她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,戴着生日皇冠,旁边坐着将我送到这里来的人。
楚行洲转头看着她,眼里的温柔与爱意快要溢出屏幕。
我怔怔看着,忘了疼痛,忘了身处何地。
「啧,把老婆送到这种地方来,自己却在给别的女人过生日,这楚总好会玩啊。」
男人把手机拿开,遗憾地说看来不能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凌辱的样子了。
我被他们整夜折磨。
第三个晚上,我死在了宿舍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