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瞅见他的剑尖抖了抖,朝向了嬷嬷的方向。
我毕竟热烈地恋慕了他百年,他的招式、他的习惯,我都再熟悉不过。
剑间一动,我便知他要杀嬷嬷。
嬷嬷毕竟曾经与我有恩。
剑戳进我胸口的时候,并没有想象的痛。
剑风刺破衣服,刺破皮肤,冰冷的金属扎穿骨肉……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我看着被胸口涌出的鲜血,染成深棕一般的红嫁衣,心里想: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,长痛不如短痛。
可比那百年的磋磨,那些男人的辱骂、折磨好得太多太多。
也比神魂上,他砍的那一剑,好得多。
——毕竟,这一剑并不想让谁痛苦,只是单纯想杀人。
而那一剑,却是饱含对我的愤怒,存心销毁我的修为,是想折磨我、叫我痛苦。
我倒下的时候,出乎意料,自己并没有立刻死去。
厉邢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我,他细长的凤眼瞪得极大,满是惊讶。
叶季藜被这一幕取悦了,似乎嫌这一刻还不够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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